“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要说畴昔乱匪不打下内城根基上就会一无所获,但现在的济南府真正有钱的大财主都在西边呢,这帮不是甚么揭竿而起的乱匪,不过是几百个打着乱匪名义的草寇罢了。”袁世凯也微浅笑道。
“东主但是有了成算。”杨士琦笑着说:“这股乱匪来的蹊跷,如果赶上饥荒,煽动三五万饥民造反,围攻省会另有点意义,听着环境不过数百人反叛,莫非这反叛首级另有图谋?”
“哈哈,杏城谈笑了,袁某固然鄙人,但也是读过四书五经,晓得大义的。非论这些大财主被抢了多少银子,袁某都不会动歪心机的。这倒是个机遇,段芝泉、王士珍都说过这个保险团藏龙卧虎,练习极其严苛,精兵悍将不亚于我武卫右军,芝泉还假定我军任何一个队在不动用马军炮队的环境下,必定没法击败保险团。老夫倒也猎奇的很,芝泉一贯外和内傲,如此推许一个团练武装,不晓得他们有甚么本领。这回乱匪倒也光棍,没有进犯府城,这贼头算准了老夫不会为了外城的贩子动用雄师,就是出兵也得从南门虎帐调军入城,安定了城防后再出城剿匪,别人手不敷,想打一个时候差,一把抢够本就开溜,老夫恰好不给他这个机遇。我让张勋马队他们进南门是安这些乱匪的心,让他们觉得得计,却不晓得北门离着商埠区一定远上多少,大队人马穿城而过,不做逗留,从北面包抄全部商埠区,他们不敢硬拼,只能出圩子墙西门和城外安然镇上的乱匪汇合,到时候王士珍从南、张勋从北,聚歼乱匪于安然镇,即便有漏网之鱼也不成能带走多量的财贿。到时候乱匪的脑袋和被追回的财物运进济南府,那些科道言官不晓得另有甚么能够参奏老夫的。”
“南门方向如何?四门可都严加防备了?”老袁一听城里没事就放了一半的心,不过他最担忧的是南门外的武卫右军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