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这位公子笑了“得了,爷们,你也不是个孔夫子的弟子,有事找你说道说道”
“作坊在外洋”我从速堵上话头,万一这位爷要观光一下,他会不会被机枪塔打成渣且不说,光事情舱的主动出产线就够他发疯的。“我这回是回籍探亲兼顾着看看行情。”
“嗨,又酸上了吧,我二哥但是个买卖人,不会拽文的。”
“兄弟说的这个三转一响是啥意义”
苗世远为人刻薄,颇善交游,事情非常勤恳,传闻每天天不亮就坐着车到工厂巡查,逼到部下人不敢懒惰。他病逝时,送葬的步队从纬十二路一向排到纬二路,在桓台故乡也是同时出大殡,就连当时的政要汪副委员长、陈公博等人都送了花圈。
“二哥,人我给你带来了,我给你说,这位兄弟家里的作坊真是没的说,就这个腕表那比英吉利货都强,可惜是在外洋,没能见地一番。”
“未就教公子是”
“好啊,二哥,啊哦,对了兄弟你贵姓?”
“成啊,不说别的就你这腕表,济南府,不就是全部大清朝也是独一份,本来都是洋人造的奇怪玩意,没想到兄弟家造的更见邃密,不过家里头现在是我二哥说了算,要不我做东,咱兄弟铁公祠垫吧点荷叶包子,边吃边等,二哥陪老太太在北极庙上香,一会儿让小六去喊他,我给你说啊,我这二哥脑筋活泛,一肚子买卖经,就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