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今个儿气候不错,要不哥几个去费县踩踩盘子,杀口肥猪?”一个脑门上糊着膏药的刀客在聚义厅里一边喝着大茶一边跟正座上的一个黑脸男人干脆着。“这都过了半拉月了,蒙阴、费县的大老爷连个响屁都没放,弟兄们也该下山去打打草谷了,不然老蹲在这谷里吃了拉,拉了睡的都快股拥不动了。”
“说的也是,啊,师爷,你看我们要不干脆兵分两路,你和石宏他们到东边莒县撒么撒么,我和老三*去趟费县,我们半个月为限,如何?”黑脸男人也有点坐不住了,跟师爷合计着。
“就是,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现在我们刚搭台子,等唱起大戏来不愁没人送钱购置家伙事。是吧。”魏克仁是个老油条,天然看出我的意义,大师一时候也就对飞雷炮的配置群情开了。为了保密起见,我只答应机床厂出产了三十架,实在如果需求,机床厂能在一周内供应很多于三百架,倒是我的火药储备不敷,化工厂还处于作坊阶段。
“切。”吴禄贞已经和杜子成他们混熟了,连我惯常的一些做派也都学了个七八成。“不过如果埋没好了,这东西又简便,出其不料还真能管大用。”
“陈述,沂州府差人来乞助,这是官函。”一名尖兵跑过来陈述。我一看本来是蒙山地区的巨匪刘老幺带人绑票了沂州府的十几个大户的少爷羔子,大户们闹到州府,州府的三班衙役连州府都不敢出,无法中沂州府上报到济南,老袁还真没拿我当外人,干脆的把公*文批转给我,就把这差事也一并派给了保险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