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产的士绅也都贱卖了财产另寻他处。等半个月后我军扫荡了一股不长眼的山匪后,兵锋指向嘉祥鱼台时,田大傻子也获得了七小福传来的号令。因而借着两伙人往年争水的小摩擦,鼓励义和拳嘉祥、单县的两个坛四千多人,和巨野梁山一带的白莲教五千多教徒停止了一次大火并,两边在成武、巨野一带的平原上械斗了两天一夜,白莲教伤亡惨痛,一个护法、两个香主都葬身于此,教徒死伤殆尽,白莲教不得不撤出曹州,而最后惨胜的义和拳两个坛在巨野和梁山一带固然也生长起构造,但是骨干毁伤过巨的他们,也没有了起事的气势。田大傻子高风亮节的把残剩的坛众都交给单县坛主,本身带上八百骨干颠末东明过河北上,到馆陶肥乡一带生长构造去了。当然单县坛主也就是欢畅了半个多月,等我剿除了矿区周边的义和拳、白莲教的构造以及一些土豪的土围子,把握了全部济宁兖州的情势后,分拨了吴禄贞的前支队奔袭单县城关,一夜之间单县的义和拳自坛主以下的三十多名大头子都在各自的家里或者姘头床上被我军一网打尽,第二天在单县的城门口一场传统行动艺术演出后,下午单县牌坊一条街的每个牌坊上都挂上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轰轰烈烈阵容浩大的曹州东北义和拳叛逆就无声无息的关张大吉了,血的经验再次奉告那些暗藏的造反者们,像单县坛那样白日聚众造反,早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专业叛逆体例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