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娘的带领下,训导队都动员起来,一面倒决口的处所加固大坝,查找蛛丝马迹,另一面服侍阿谁被俘获的他杀冲锋队员,就算是只癞蛤蟆,也得攥出他的尿来。
端方固然被一时乱来,但是这个满人老官油子也不是茹素的,趁着机遇拉拢一些对商会和布政使衙门不满的官吏士绅,乘机夺权,只怕是不免的事情。幸亏现在除了德国人的胶澳总督府辖区和巡抚直辖的临清州就没有不在布政使衙门和商会节制中的州县,他端方只要敢出招,伸手剁手,出脚砍脚。
“抚台大人过奖了,下官不过是进了本分罢了,统统都是抚台大人调剂有方,百姓商民主动呼应抚台大人的号令,众志成城,共御天灾,才有我济南阖府父老的安康承平。”吴宸轩一脸坦诚的吐槽,固然说的和听的都反胃不止,但是却都能保持一脸怡然的态度,这仿佛不是大清宦海的专利,后代的共和乱世的宦海也一定能免俗。
“要不下午请吴宸,嗯阿谁吴大人来衙门议事,看看是否能有转寰的余地。”师爷也晓得自家主子在都城的背景倒了,这时候惦记取巡抚宝座的恐怕都红了眼睛在朝中追求,这当口如果出点忽略,指不定连老爷在都城的旧了解们都有落井下石的筹算,以是自家主子息事宁人的筹算也不能说不对。
端方临时不消过分操心,但是吴宸轩打出世以来就没吃过这类闷亏,呵呵,俗话说得好“冤有头来债有主,前面右转市当局”,嗯,不对了,后半句和协一下吧。归正就是要找出决口的真凶,就算是老天爷也得轰上三炮出出气,如果逮着作孽的正主,吴宸轩内心话“私害子,不弄的你悔怨从娘肚子里出来都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