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知抚台大人可有都城的动静?现在下官也是一头雾水,不晓得这秋收大忙的季候,朝廷如何会召我入京啊?”吴宸轩实在也通过庆王爷和商会的暗桩晓得了点信息,但是需求多方印证一下。端方已经是半隐退的状况,加上本旗的老迈*荣禄已经挂了近一年了,眼看本身也任期将满,更不体贴朝中的意向了,以是吴宸轩这一问,倒让端方认识到本身还算是一省的抚台,也有点太闭塞了。
吴宸轩已经有了谍报,天然不会没有应对。一时候山东春旱夏涝,粮食减产绝收,百姓流浪失所,加上前一段的黄河决口,哀鸿逾万,各个州府都上奏朝廷要减税要施助,说的跟顿时就要发作第二个承平天国似的,一时候朝廷里也摸不着脑筋,只得先派出监察御史前来巡查,等他们吃饱喝足,拿了银子回京复命,秋税都过了,看看朝廷还如何加收分摊。
“额,明天召老弟你进京面圣?”端方比来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整日里在大明湖上包了条游船,听听都城来济南拜船埠的几大班子唱堂会,闲暇垂钓吟诗,还在秋柳诗社结识了几个饱学之士,舞文弄墨的非常落拓。
现在分驻各地的武翼新军也都练兵裁军,新兵练习也已经实现了标准化,三个月的集训,分派各军队,然后提士官再进老营集训,军官根基上都有天津武备和几家讲武堂的正规毕业文书的。现在一个协的体例明显已经不敷了,武翼新军成军以来的第一次大整编迫在眉睫。
“全部都有,坐下。”跟着当日值星军官何大壮的一声令下,哗啦一声全部军官都坐好,连常日里大大咧咧的大老粗贺老八都严格的遵循军容军纪条例的规定,坐姿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