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清算安妥走出来时,那爱笑的小宫女恰好领着身后的人过来,将平淡的炊事一一摆到桌上,又将一碗在小火炉上温着的药放在了另一边。
迟聿觉得言一色在鄙弃他,可真是冤枉她了,她明显在当真地思虑从他部下保全本身的对策好不好?鄙弃!?她真没有阿谁心机对他停止人身进犯!
倒不是说她的笑容子虚,而是……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里还能笑得如此至心,有够特别。
言一色深深呼出一口气,轻柔地抓了抓头发,暗叹,不知这暴君是否用心,如果是,无疑是在她背后捅软刀子,如果不是,特么她可真谢天谢地了。
在穴道被封的环境下,来硬的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能先来软的了!
不是鄙弃他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