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暴君召见他后宫的女人,不是让她们去奉侍他的,都是叫她们去死的,至于启事么,大多来自她们族亲出错,她们只是被连坐了。
言一色发觉迟聿的目光,却错估了他的实在设法,觉得他不喜,两手立即一分,松开了他的手,转而端住本身的脸,作花朵状,笑嘻嘻地假装成一副有害的模样,“陛下,天气不早了,我看您还是寝息了罢!”
“老诚恳实待在孤身边,孤会宠嬖你。”
“不要脸的女人。”
这听着像一句密意剖明的话。
迟聿暗红的眸中冷意一凝,言一色的语气在他看来过于猖獗,他收回盖在她脸上的手,缓缓下移,欲掐上她的脖子。
迟聿侧眸,瞥了一眼脖颈间的脑袋,顺滑的青丝铺满她全部背部,泛着幽幽的亮泽,像一片落满繁星的夜幕,空寂仙美。
迟聿脚步一顿,看也不看她,朝后一甩袖,甩出一道风波,把还没站起来的言一色吹到在地。
她并不惊骇。
言一色却在内心骂了一句握草。
她脑袋磕在地上的一声响,平复了迟聿奥妙的怒感,负手走了。
毫无情感的几个字钻进言一色耳朵里,她脸上闪现滑头的笑意,好似恶作剧得逞普通。
迟聿天然发觉了言一色的暗手,却不觉得意,而实际上言一色对准的是连他都不晓得的人体上的致命穴道,如果言一色想与他鱼死网破,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