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苏玦看着托盘里的汁水流入罐子里,持续闲话,神采嘲弄,“听闻陛下得了言妃去钰王府的信儿,二话不说就跟了畴昔,见言家二蜜斯几乎伤了她,顿时落空明智,不顾言二蜜斯是娇滴滴的女儿家,踩废一只手又削掉半只耳,这般强势霸道的保护,如果传出去,天下人该夸陛下痴情了。”
言:……
迟聿脑海中闪过南易几次停滞他虐杀言语的画面,笑意阴凉,偏又妖魅勾人,“他看似在乎言语,不过是做戏。”
陈忠引着苏玦走进千御宫,从小寺人口中晓得迟聿去了左偏殿,脚下一拐,带着苏玦朝他地点之地而去。
迟:孤把情义都给你了,你必须爱孤!经心全意、存亡相依、眼睛只能看孤的那种!
苏玦踏入殿门,陈忠停在了外头没有跟出去,殿内不见任何值守的寺人宫女,边边角角放着几个瑞兽白瓷花瓶,足有一人多高,几扇落地绘山川的屏风错落有致,奇妙豆割了空间,又不失布局上的美感。
苏玦见他一副兴趣不高的模样,也不再瞎扯了,提及闲事,“陛下,本日在钰王府,摸索的如何?”
“咳……”
迟聿对苏玦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