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怕着这个万一,禁止她出宫不是更好?她不出宫甚么事都没有。”
迟聿阖上眼,漫不经心肠反问,“你不做安排,听任她去凝香斋,不就是笃定她有才气脱困?”
“今早也巧,陛下恰好回宫,顺道去凝香斋来个豪杰救美多浪漫?到时言妃心下打动,今后还未几体贴陛下几分,然后日久生情,爱上陛下,为陛下生,也为陛下死。”
“安然无恙,是因为陛下去的及时?”
“真肉麻!情愿为陛下不顾存亡的女人少吗,你非惦记取言妃成为如许的女人?何况,陛下真龙天子,坐拥江山,言妃断念塌地是迟早的事,值得你拿来讲?”
墨书针对言一色的意义,非常较着。
迟聿手撑着额头,眼睛半阖,似有些困乏,语气疏冷,听不出喜怒。
“……”
……
“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