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帐篷外的流思和浅落也没有任何反应。
“墨书,将里头的东西收了。”
迟聿走远,墨书一脸傻愣,不敢置信他家陛下身上的气味竟然算得上平和,当然,还是是让人很有压力的气势,但……比起她设想中的程度,的确不值一提!
“墨书女人,要不要帮手?”
里头并不见人,也不见尸身,更闻不到血腥味,墨书心中万分迷惑,运转内力,五感灵敏度成倍放大,忽地,她闻声了呼吸声。
言一色一听,迷蒙的脑筋顷刻复苏,这么晚了?
墨书躲在三丈远外察看很久,但迟聿和言一色地点的帐篷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言一色如有所思。
言一色一晕就晕到了入夜,等她醒来睁眼的时候,流思那张美丽清冷的脸适时凑过来,微微一笑,“娘娘你醒了!”
迟聿神采阴冷地张口,好似他方才之以是失态,是因为言一色行动中的冲犯,而不是某个甜点。
墨书脸一沉,正要辩驳,就见帐帘被翻开,一身冷意的迟聿走了出来。
迟聿在嘴里被塞东西的霎那,表情残暴,想杀人!
用勺子舀起一口正要吃,就见浅落一脸惶恐地跑出去,她气喘吁吁道,“娘娘,雪词不见了!”
言一色心下一喜,为这类能够雀跃,这算大暴君的缺点吧?真是独特,就像她晕乐律一样独特。
墨书没有游移,一溜烟跑到了帐篷外,在外头候着的流思和浅落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面面相觑,尽是迷惑。
……
她拿起勺子,搅动碗里的白粥,看着里头饱满开口的米粒浮浮沉沉,深吸一口飘上来的平淡香气,唇角挂上笑意。
“娘娘,过来用晚膳罢。”
迟聿这般过激的反应突如其来,言一色在最后的震惊过后,没有惊骇,只留疑虑。
“是啊,晚膳的点都过了,放在宫里,娘娘这会儿都上床安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