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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治想到此,就抓心挠肺,言轻明显是他的女儿,可他却连见她一面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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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定好的担当人比试大会另有七日,时候紧急,这些天,言治因为遭到迟聿明里暗里的禁止,一向没有机遇联络上言一色,整天坐立不安,食不下咽,夜不安寝,愁白了头发,熬花了眼睛。
流思和浅落一左一右站在言一色身边,眼含担忧,一副欲言又止、想说甚么又不敢说的模样,两人见迟聿过来,神采一变,刹时手脚生硬,战战兢兢,跪地施礼,殿中其他宫女寺人仓猝跟上。
言治心头一紧,眸光变更不定,终究,接管了这个他最不听到的究竟,寂然坐了归去。
墨书身影一顿,脑中灵光一闪,咂咂嘴,陛下必定是去钟灵宫了!只要每次见言妃,陛下才不让她跟着,并且明日陛下就要离京了,估摸着外出光阴不会短,和言妃道个别也是应当!
迟聿背着身,手朝身后远处的膳桌一指。
言治神思不属地喝下一口茶,心中一片疲累。
“是,陛下!”
“将军,接下来如何办?”
迟聿站在她面前,负手而立,他很高,身上气势又是霸道凌厉,给人实足的压迫感,但言一色一贯不当回事儿,仿佛五感痴钝,甚么也发觉不到。
半夜大抵八九点啦!
能看能闻不能吃,老天这般戏弄他,他恨不得拿剑劈了统统能吃的东西,这些奇形怪状的吃食,除了碍眼没别的用!
“甚么!人死了!”
言一色烦恼地笑,迟聿沉默不语,两人堕入一种,某个事件能够一触即发的奥妙氛围中。
待停下脚步,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无法苦笑,一个神采庞大。
但令人堵塞的氛围没保持多久,迟聿没有情感地瞥了言一色一眼,回身大步拜别,丢下一句话,“孤嫌你胖!”
言一色笑地促狭,“我要出来沐浴,陛下躲避,还是……一起?”
迟聿每次和言一色伶仃相处,哪怕言一色甚么也不做,只要在他身边,就会让他潜认识中放松身材,改换表情,这一点连他本身都没发觉。
言一色脚下一顿,忍不住转头瞅向迟聿,一脸恍然大悟,“陛下彻夜过来,是要和我道别?”
流思和浅落飞速起家,带着殿内其他宫女寺人全数走到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