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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本身的脖子减缓疼痛,极力沉着下来,缓缓逼近膳桌,站在了言一色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次次给迟聿喂饭,一次次给迟聿‘上刑’!
迟聿不语,拿过一边的帕子净嘴,顿时要分开的意义很较着。
“……”
她咬紧唇,将痛呼憋在喉咙里,同时瞪大了眼,看着言一色再次用筷子夹了一口别的菜肴,喂到迟聿嘴边。
“……”
“……”
“你没有感觉肚子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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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恰好言一色阴魂不散,再次盯上了她。
“大哥!南少主来了吗!”
言一色毫不泄气,笑着周旋,“陛下,你真讨厌南少主,他初来乍到,就更该出面去虐他啊!给他个上马威!”
遵循以往的端方,南家家主或少主来京,丛叶每任帝王都要设席为其拂尘洗尘,美意接待,但迟聿不能用常理来测度,他压根不感觉该给南少主多少礼遇,随性地定了日子,草率地选了地点,便全权交由苏玦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