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思一愣,倒没有在乎言一色犒赏她耳环的事,因为这类事情常常产生,她也从最后的不知所措,到了现在的习觉得常,言一色给她甚么,她照收就是。
夜色深深,流萤飞舞,月光冷白,夏风微凉,她坐在打扮镜前,流思为她卸了钗环耳坠,正在为她梳发。
言语去见那位受言辞教唆给其幼弟下毒的嬷嬷,实在本身也没甚么值得思疑的,可她恰好是暗中去的,就让人不得不起疑了。
有半夜~啦啦啦
他仿佛穿上了一层无形盔甲,密不通风,安稳地让人窥测不了他半分实在心机。
言一色两手端住脸颊,笑眯眯一叹,她这两个婢女还敬爱,真有些舍不得,今后……应当有很长一段时候不能见到了。
流思和浅落一怔,身上力量一松,脸上难掩失落,同时心中升起浓厚的担忧。
南泽谛视他的背影远去,重新走到扶栏处,望着夜色下倾洒一片烛光的湖面,心潮起伏,堕入深思。
她苦涩开口,嗓音都在颤,“娘娘想换掉我们?”
“娘娘,甜杏来了!”
她一脸风轻云淡,笑道,“你们无需做任何事,哦,也不对,归去后需求替我保守这个奥妙。”
流思说了有一会儿,还在持续,“……娘娘,您晓得吗?宴会上最成心机的是,南少主竟然没了头发,他若穿上僧服,都能去当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