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闻院内。
言序闻言,心底划过非常,细心看了一眼寒瑾,他神态语气里没有勉强、不似作假,是真的欣然接管他去东宫做幕僚。
寒瑾点头,“晓得就好。”
以是,即便厥后云音的目光锋利地能戳穿纱帐,刺到她脸颊上,她自岿然不动,倒让云音感觉尽力瞪眼标本身像个傻子!
言序眼神变幻不定,竟是失了昔日的冷酷平静,少顷,他安静下来,顺着寒瑾的疑问解释了本身过激的反应,寒声道,“睡不着,表情暴躁……只对你用了匕首没用暗器,已是我部下包涵。”
她住了嘴,悄无声气地退了出去。
言序提着灯笼,寒瑾拎着酒,两人到了宁王府花圃中设在奇伟假山上的凉亭中,这里位置颇高,静若深水,夜风冰冷且狂啸,昂首可见浩大苍穹拥着夜色,广袤低矮,仿佛触手可及。
蓦地,一道降落暖和的男音高耸响起,“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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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饮尽,言序惨白如雪的面上,已晕染几分醉意,虎魄色的眼睛半阖,在微小的光芒下,模糊可见眼角水润的亮光,硬化了一些他过于精美和冰寒的面庞。
他方才的情感,实在狠恶地过了头。
言序正思虑着,就听寒瑾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着人筹办一下外出所用,后日……随本太子去言域。”
“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