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一帮不知哪儿来的小兔崽子,将寒莞从殿门外的石阶上推了下来,欺负我的婢女天然针对的就是我。”
迟聿和言一色对视一眼,无声一笑。
“如何不说你太残暴?”
言一色解了他的穴道,言治的身躯轰然倒地,她拍鼓掌,萧洒拜别。
就,现在才更了……
言一色薅了一把言治的头发,疼的他目眦欲裂,言一色却笑的甜美,眼中明灭着滑头的光,她拿言治的头发护手,从他中指上口处捏起了那条虫子,朝言治眼睛旁放去,言一色眼尖地发明,那方才还茫然的虫子一见人的眼睛就非常镇静,用力探着头往里钻,言一色当然是顺服小敬爱的情意,手一松,那虫就缓慢钻进言治的眼睛,眨眼间消逝不见!
他说罢,游移霎那又问,“伤害寒莞那几个是甚么人……”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