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白衣已经脏污褴褛,上面尽是血迹、灰尘、草叶等污渍,两边的衣袖已经没了,上衣左边肩膀处破了一个大口儿,染着血,透过裂开的口儿,能清楚地看到肌肤上好几个血淋淋的牙印,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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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头的出口,被层层植被粉饰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照下来,以是内里乌黑一片。
最前头带路的是言玄,他手中拿着一个圆形陶瓷盅,里头有一条形状像蛇的乌黑虫子,只不过甚顶长着两个柔嫩的血红色触角,时不时会动一下,在为言玄指弁言辉的地点。
……
寒瑾听到言进问,偶然和盘托出统统,但能说的,他会知无不言。
在他分开后。
言辉满身高低,除了这肩膀上的几处咬伤,就是衣料讳饰下胸膛上的指甲划伤,一样血肉恍惚,此时现在,还在往下淌着血。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仍然温馨非常,仿佛不会再有任何伤害。
这虫子是言玄的宝贝之一,它能记着本身闻过的统统活物的气味,只要在它周遭十里内,都能追踪到。
至于言序,本来的衣衫已经褴褛,难以蔽体,他身上裹着的是祁东耀的外袍,双眼有力闭着,神采惨白如死人,双唇仿佛蒙受过甚么虐待,伤口坑坑洼洼,殷红的血糊了一片,还在不断地往下贱,流过下巴,流进脖颈,隐没在身上的外袍里。
寒瑾衰弱地摇点头,说道,“言辉一起跟随我们进了这个山洞,我身受重伤行动不便,言序他们为庇护我,把我藏匿起来,将言辉引出了山洞,同时奉告我祁东耀在入口处成心留了香囊,以及该如何分开此处,他们三个都受了伤,不是言辉的敌手……现在他们迟迟未归,只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