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走入了花厅,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言一色,脚下一顿。
墨书心底一叹,只愿能如设想中一样顺利。
“客气,坐。”
虽说陛下一贯风格是斩草除根,他要除了古涛,也不会放过古裳,但她如果有苏玦讨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青杀冷声,“无隐少主本日如何不说蛇语,改说人话了,听着真让人别扭。”
青杀不消想,就晓得满是号召无隐的,这些苏玦部下的人都不必叮咛,就知该如何做,毕竟自家主子在无隐手中吃了如此大的亏!成果他还敢正大光亮地来尚书府!既然奉上门,就没有放过的事理。
苏玦周身暖和的气味垂垂变得幽冷,眼中飞速闪过狰狞的狠意。
她声音脆亮清婉,空灵飞扬,好像天籁。
青杀敢打赌,若不是言妃娘娘也在,早就打起来了!
墨书大要上垂垂规复沉着,语重心长道,“你内心稀有就好,我不想看到你让陛下绝望。”
言一色发觉来了人,侧目瞥畴昔一眼,重视到他背后的箱子,微一挑眉,“你是青杀?”
墨书凝睇着苏玦,见他还是那副沉稳可靠的模样,垂垂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