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一色眼下已经撤销了逗弄迟聿的动机,因为她对他方才的眼睛窜改更感兴趣。
言一色似说得不过瘾,又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哦。”
他想说些甚么,又感觉说甚么都没用。
言一色此次真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抬高声音凶道,“放开!”
言一色闻言,纯洁如水的眼眸敛着清雪凉意,暴露一个光辉的假笑,明知故问,“见到我有没有感受很欣喜?”
她有效了力量,而迟聿又见她是投怀送抱的意义,以是顺服了,将人抱个满怀。
她眯起眼睛看他,皮笑肉不笑,“以是?你在惊骇,我没法忍耐跟一个丧尽天良到弑母也心安理得的人在一起,想听我发个誓――我情愿接管如许的你,包涵你的统统,会永久陪在你身边,直到地老天荒?”
言一色在抱住迟聿的刹时,蓦地发力,一闪身,带着他如鬼怪般分开了容华殿,并嘀咕了一句,“你脑筋有病罢!来人了还不躲?到时你弑母的恶名传得天下皆知,是好听还是长脸啊?”
迟聿眸光微动,喉结滚了下,一时辩白不出言一色这话是至心,还是用心挖苦。
迟聿听出来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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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一色见迟聿没有理睬本身的意义,且脸上的神情有点一言难尽,倒也不在乎,大步走进殿内,停在不远处,叉着腰探着脑袋,朝地上死不瞑目标上官盈看了一眼,眉梢一挑。
言一色也不掰他的手了,而是伸手做了个扑向他胸膛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