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转移话题失利,为了不被言一色看轻,当下二话不说,吞下了一颗护心丸,飞身跳下大坑。
因为有兔兔在。
“做个白日梦就行了。”
“嗯?”
她顿了顿,好整以暇地瞅着南泽,咧嘴一笑,“你专业坑队友啊?”
四周八方堆积而来的野兽,比下方只多很多,熟谙的、眼熟的、形似的、不着名的……种类不一而足,但有一点倒是很分歧――残暴可骇。
言一色耳聪目明之人,自是没有错过这一点,清澈如水的眼眸眯了眯,心知南泽是在威胁她,如果她敢在火线有甚么异动,或者在他碰到伤害时见死不救,他就会一把火烧了蚀心草药海!
……
“嘿!套你话是真,但又没有甚么奥妙的,看在本少主即将为你的宠物背口粮的份上,流露几句满足我的猎奇心又如何?来,本少主再开门见山问一遍――兔兔到底是个甚么东西?有何希奇之处?有没有同类?今后能不能下崽?”
禁地之以是称为禁地,因为这里危急四伏,充满未知,是死神收割生灵的处所!
“晓得是挖苦,就别自找败兴套我话了。”
言一色弯身将脚边的兔兔抱起来,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我也认当真真答复你――我不晓得!”
只不过在言一色面前掠过的刹时,暴露了衣袖中的一截火折子。
“它另有没有同类?本少主也想养一只。”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放在其他生物上也合用,长在这里的蚀心草,本质是魔魅之物,毫不是等闲就能拿的!
南泽身处坑中,比言一色的感受更深,瞬息间头皮发麻,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贰心下一沉,眉眼平静,趁着还未被重重包抄,当机立断运起轻功,奔腾数不清的兽首兽尾,与言一色汇合。
言一色抓了抓怀里兔兔的毛,脸上一本端庄,不答反问,“南少主,你冒险跟来禁地,不会就为了晓得这类无聊小事儿的答案罢?”
南泽没听过言一色这话的说法,但无毛病他理睬此中意义,挺胸昂首,眼尾一扬,几分浩然正气,“没有永久的仇敌,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本少主只不过看禁地之行无益可图,才呈现在这里!不过是场博弈,本少主玩得起,输得起,更博得起!”
言一色目光果断地摇点头,弥补道,“你说你玩得起!”
言一色拖长了腔调,“你和古献,就不怕看热烈看到本身身上――万一被我和陛下抓做人质,成为我们安然离弛禁地的庇护伞,偷鸡不成反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