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宁不耐,一咬牙便筹算冲出去,成果被侍卫上前一步拦了下来。她心急如焚,又非常憋闷,只扬声说道:“你们最好给我让开!我好歹是当朝皇后,如果敢冲犯我,我定叫你们百口抄斩不得好死!”
况世良也不是痴顽之人,稍一考虑,便明白了皇上的意义,忙欣喜说:“皇上切勿自责,这事满是月贵妃与其父月时做出来的!现在既然本相明白,主子恳请皇上,将本相昭告天下,让恶人有所奖惩。”
她既说了这话,月浅宁便冷声道:“你为何如许害我?”
“我月碧落花容月貌,你呢?本身照照镜子,只怕都惊得几日睡不着吧?外头人哪个不说,你底子不配当我姐姐!另有皇后,啧啧,那就更好笑了!你知不晓得现在宫外人都说你妖后?出了如许的事,你觉得你还能在后位上坐几天?”
月浅宁的心机与况世良普通,都盼着将月时父女绳之以法。
话已至此,月浅宁不再多言,将衣袖一拂,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月碧落,你心如蛇蝎,我与你无话可说,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而月碧落满脸不屑,扬眉说道:“他们本就是布衣百姓,命如草芥,我有甚么在乎的?”
“为何?”月碧落满腔是恨,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初入宫,大家都当皇上会来看我。都是你,你勾引皇上来与你喝甚么酒,叫我成了宫中人的笑话!另有,论才貌,论心智,我哪一样不比你强?凭甚么你是皇后,我要做嫔妃?”
“你说,他为何要如许做?”
“好!皇后叫我走,姐姐叫我走,我怎敢不从?”月碧落阴阳怪气笑了一声,临走之前,别有深意地又加上一句,“姐姐,保重。”
一人从屏风后闪身出来,恰是方才来看望她的况世良。
“你为了害我,便能草菅性命,置那些妊妇婴孩的生命于不顾吗?”月浅宁问得义正言辞,亦是痛心疾首。
待她走远后,月浅宁方对着屏风说:“她走了,出来吧。”
本来对于这个mm,她讨厌,却没到恨的境地。但产生了伤害妊妇的事,她再也不能容她这般为非作歹,只恨不能杀了她,替那些无辜冤魂报仇。
月浅宁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不要欢畅得太早,恶人自有恶报,你觉得你能对劲几天?殛毙妊妇取走胎盘,这事就是你和月时勾搭了做出来的,你莫非不怕天谴?”
“恰是。”况世良道,“主子当真想不到,月贵妃是如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