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气成如许,袁修月心底不由悄悄发笑。
不管何时,凡是对独孤辰动过手的人,根基上早已都不在人间,可眼下他却让他……放了她?!
看着面前的独孤辰,袁修月俄然有一种错觉!
是以,只见她深吸口气,提起药箱便进了内厅。
悄悄点头,袁修月未曾昂首,只微叹了口气,便柔声道:“从昨日与王爷治伤来看,王爷是个极其能够忍痛之人,这一点……出岫倒是打心底里佩服呢!”
怔怔的看着独孤辰,袁修月心下思路飞转,却悄悄摇着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不会下棋!”
好似他本就是这类翩翩儒雅,夷易近人的人一样!
“来了哦!”
因胸口的剧痛,而轻闷哼一声,独孤辰抬手想要抚上本身受伤的处所,却见袁修月手臂一挥,直直朝着他俊脸而来!
独孤辰扬了扬脸,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眼下这类景象,本王即便不能忍,也得忍着不是?”
“出岫女人莫怕!”
侧头望着他,她轻笑了笑,到底说道:“没干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应当能够跟你换药的。”
费了半天力量,终是将绷带一一解开,袁修月细细的检察独孤辰的伤口,不由轻声笑道:“王爷的伤口已经开端愈合了,真好!”
“主子!”
“嗯!”
他家王爷行事向来狠辣,对人的态度,也是能算计便算计,从不容任何人算计他一分一毫!
闻言,袁修月撇了撇嘴,却仍装的一脸惊色!
再次皱眉,不着陈迹的看了雷洛一眼,独孤辰薄唇悄悄一勾,对袁修月轻道:“既是出岫女人感觉刚用过膳不宜与本王换药,那便陪着本王下盘棋如何?”
微微点头,独孤辰再次对她展颜一笑:“出岫女人,开端吧!”
他们家王爷……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语气里,似是有淡淡的绝望之意,独孤辰行至床前:“本王坐着,女人也好顺利的解开绷带!”
要晓得,像独孤辰这类到处算计的人,下起棋来,铁定棋路刁钻,她笃定,她们下不了一盘,她就会被累死!
被她这么一说,雷洛的面子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悄悄一笑,却魅~惑妖娆,独孤辰笑看着袁修月发怔的模样:“不是要与本王换药吗?”
而这统统,只落在了雷洛眼中,袁修月却一向不察。
听到他的嗤笑声,袁修月眉头一皱,满脸恼意的看了他一眼“雷大人,你笑甚么?人间百行,行行都有状元,就如你要求我救你家王爷普通,你不也不懂艺术吗?”
算棋算到累死!
一张俏脸胀的通红,袁修月眉心紧皱,用力的扭动着身子:“谁家女子能够随便任人轻浮?我打他的脸,都算是轻的。”
但……他劈面前这个贪财好利,连他都忍无可忍的女人,倒是各式容忍!
再次轻应一声,袁修月与独孤辰对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将瓶塞翻开,而后凝眉将药瓶里药粉,悄悄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雷洛,罢休!”
但若敌手是独孤辰的话,不美意义,恕她不能作陪!
药粉与肌肤紧密打仗的一刻,独孤辰只觉伤口剧痛,好似被燃烧普通。
用力甩了甩被雷洛拧痛的手臂,袁修月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而后上前几步,却没有持续为独孤辰换药,而是开端低头清算本身的药箱。
眉心轻蹙,视野将袁修月胀红的俏脸上扫过,独孤辰轻呵出声:“此事怨不得出岫女人,是本王的错!”
阵阵剧痛袭来,迫他置于身侧的双手,蓦地一紧,抓紧身下的床褥。
剧痛袭来,让独孤辰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微眯的眸,微微展开,凝着袁修月低垂的眼睑,他眉心一凝,竟俯身向下,精确无误的吻上她微微翘起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