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也要多添上两间瓦屋,为盼儿筹办起来了。”杜庞喝着酒和竹溪合计着新屋盖在家中的哪个位置,要请村中哪个徒弟来。
“父亲,我不想考取功名,想要跟您一样做一个镖师!”朱瞻盼又喝下一杯酒,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嗯,我先去找我娘,顿时再来帮你…帮你打水……”少年乌黑的脸上因为害臊呈现了些许嫩红。
竹溪不解的看着杜庞,莫非让一个王子就这么过着庶人的糊口,直至生命的闭幕?
看到四岁的小弟光着下身跑来,朱瞻盼真想脱去上衣将小弟不洁的处所遮住,但还是没有这么做。身后的少女已经非常惭愧,别过甚去不再看向年幼的杜庸。
他本是朱允熞之子,永乐二年因朱棣灭建文帝血脉之事年仅五岁的朱瞻盼便被父亲在进宫前带着流亡。但却未能胜利,被围困至金陵西郊的一座破屋内。
就在这时,大门再次被推开,这时走出去的是一名魁伟的男人,粗布的中衣不能袒护他身上肌肉的线条。
沉声道:“盼儿,你为何这般辛苦你娘?”话语中带着责备,更多的倒是痛恨。
将衣袖放下,朱瞻盼清算了有些混乱的青色粗布长衫,本是用来读书的此时却被浸满水渍,看来回家又要被数落了。
平乐村大多人家一天只食两顿,朱瞻盼家也是如此,但杜庞以做镖师为谋生,每半月归家一次,以是他归家便会为他多设一顿,这些也是竹溪平时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