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难堪没了主张,跟以往监国大臣们就事论事争辩不休他会给一个“请皇阿玛圣裁”的鉴定一样,胤礽摇手长叹,“取绳索来,本太子要与弘皙一起自缚君父面前,统统请皇阿玛圣裁!”
“大胆!”胤礽方才探进怀里的手戟指向前,“杖杀内侍是不仁,违逆母妃、热诚叔长陷阿玛不义为不孝,凌辱朝廷重臣让天家失礼、斩杀喇嘛有违国政是不忠,似你这等不肖之人焉有何脸孔存于人间?”一伸一扯,白锦抛到弘皙身前,“你,了断吧!”
“快救太子!”惊慌交集张玉祥喊声又细又急都要赶上那些内侍寺人了!
遵循宿世的知识储备,征服也好勒迫也罢乃至利诱都少不了一个对症下药,这个“症”便是目标的脾气,霸道放肆者有之比方明天的康熙,异想天开者有之就像三阿哥、八阿哥之流,寒微脆弱典范的就是面前的便宜老爹。
“阿玛,杀子弑父有异乎?”孝子贤孙样扶着胤礽的胳膊,弘皙低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阿玛这是让我自裁?”弘皙两根手指拎着白锦站了起来,淡笑还是仿佛还带着三分不屑,“您为甚么不亲身脱手?就像前明朝的崇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