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猖獗!”
这是死了?
隆科多也是疆场高低来的,也能感受弘皙的森然杀意,但这时候容不得他畏缩,把心一横,仰脸迎上弘皙的目光:“殿下,主子不惧一死,可主子老是朝廷之臣,还是皇太后的堂弟,您若以家法杀我,就不怕皇上起火?不担忧天下悠悠众口?”
“殿下,像隆科多这类大奸似忠倒置吵嘴之辈,方某觉得若不能揭开其真脸孔,让其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轻松一刀斩了过分便宜,您说呢?”
一群坐着轮椅的残废还要亡我之心不死?这是不是没把皇被骗回事?是不是太欺负人?新仇宿恨加到一块儿,起码得是仇恨,清算的心机也是时不我待!好死不死的是方苞在这时候跳出来,作为八爷的贴身幕僚,是不是代表着八爷乃至八爷党在断了皇上的肱骨以后,还威胁大胜余威直扫太子?
“得令!”方苞煞有介事的承诺一声,但那绝对是徽班的调子,紧走几步,身子一蹲,山羊胡撅向隆科多:“隆科多,隆大人,若方某没有记错,您的姑姑贵为世祖的孝康章皇后,可您除了得年幼入宫做侍卫,却没有享用过涓滴的余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