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门口的动静这么大,一时半会儿衙门内的人还真没在乎。一来都统衙门变成私宅,以满人自居的鲁什巴图鲁必定不会制止部下人的粗暴本性,常日里这帮戈什哈就没少大喊小叫的。二来鲁什巴图鲁的申明在外,谁也不思疑敢有人在门口肇事,因而,那偶尔传来的一声两声闷哼惨叫,都当是门口的兄弟在不开眼的玩意儿身上找乐子呢!
可过一会儿没了动静就奇了怪了,换以往,甭管是兄弟们玩闹还是找乐子,胜利者总会耀武扬威的出去夸耀一番,该有的动静没有,里边的人就忍不住出来看了,也就是多看了这一眼,满眼的血腥,血泊中另有个凶神恶煞的血人,兄弟则像稻草一样被胡乱的丢在地上!
惊骇让她颤栗,这才有禁止的行动,可提示的言语一出口又想起面前这位的身份,太子,旗主,一个是半君一个是本主,不管拿出哪一个都比都统高贵多了,而他一个部下就让昔日凶神恶煞的戈什哈变成丧家犬,这又是强权有力的明证呢!偏是本身却要思疑,自失或者歉疚,两种情感的任一种被女人表示出来都会带着温情脉脉的意味。
伊梦不操心,鲁什巴图鲁可不能不操心,当戈什哈脚步如飞的逃到后院,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前衙的来了“煞神”,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踹翻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随后就抄起了放在刀架的九孔斩马刀。
娇花照水,美在害羞带怯,此情此景看的弘皙豪情万丈,哈哈一笑,道:“孤说甚么你就尽管跟着做,剩下的,你不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