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战略的角度这当叫投石问路,赢了,大可说一句,瞧,爷部下的主子都能清算你,又有面子又提气!输了,没干系,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呢?衡量出你的斤两了,干脆直接脱手杀你个干清干净;感觉扛不住,一句不知情推个洁净,最多送个替罪羊给你打脸,过了明儿重打锣鼓另开张。
可儿家鲁什巴图鲁不是善于装傻充愣吗?大不了再把祖制抬出来,都统、副都统谁大谁小?爷治不死你!
拉人上船,法不责众,就算太孙晓得又能有甚么主张?告到皇上那儿?全旗皆犯,治大国如烹小鲜的皇上会拿全部镶黄旗开刀?
索二爷,背后的索相爷他真惹不起!现在有了筹银的借口,他总算得偿心愿了,不但是带走洋马,还明目张胆的下达持续供应的“目标”,其内心的实在设法就是:今后,这买卖就是咱都统老爷的,索相不平,您去找我们旗主太孙!
在他的政治逻辑里,佟佳氏叔侄这把沙子已经掺进了镶黄旗下的满洲旗,太子此时最应当做的收拢鲁什巴图鲁,现在反其道而行之,就为了劳什子“洋马”让全部满洲旗离心离德?
再有亲见的刁难魏珠儿,在圣祖面前状告马武,逼着公爵的女儿给侯爵的儿子做妾,帮亲不帮理,还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