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叔啊,你这不是耍光棍么?”弘皙的眉毛微皱。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天潢贵胄是自小养成的尊荣,做不了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学不来压不住切不实的滚刀肉,胤莪起码还能像炖熟的鸭子模样肉烂嘴不烂,脑袋往前一伸,竖起巴掌在脖子上一比划,“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够胆量你就给爷来个痛快的!”
当时候,就当打发叫花子成不?爷不差钱!大不了送他几个娇羞若滴水一样的扬州瘦马,少年戒之在色么,白送他也吃不了,馋死他!
恰好是长辈,他不敢主动“以下犯上”,不然皇阿玛都要担忧这小子哪天嫌贝勒的椅子太小!就像他本身说的:不是软柿子,但必必要虚怀若谷!
弘皙脚下用力一捻,胤莪本身都闻声了骨头的嘎嘎响声,“觉得我一向以德服人就必必要以德服人么?你他娘的想错了,不给,老子会抢!”
啪,耳光清脆!
“眼下,您能够顺利上位,哪怕八叔都要哭着喊着让你帮他报仇,你感激我吧!”弘皙抬起脚,趁便还把胤莪提溜的做起来,“十叔啊,您也不消太感激我,就刚才你说的那些分润一些给贤侄就行,银票弄上几沓也省的捂坏了,珠宝咱不说半屋子装上一马车就行,小汤山不错侄儿就贪婪了,对了,那甚么扬州瘦马给侄儿还没见地过呢,来上四对吧,要处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