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一八九章 杀驾,太子语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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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自襁褓中册封,迄今三十年,三十年,你兄弟抚心自问,孤可曾对哪位冷言冷语过一句?就是你老十三,你记得你有个四哥对你好,你就没有问过你的四哥,当初是谁让他去照顾你?”

“不就是这个太子位么?一朝规复祖制就是头号傀儡,亡国之时还是头悬国门的第一个,谁想要,说出来,孤,让给他!”

逼宫,也就罢了,可贵还占了上风,对高傲的公鸡来大窝脖,疼不死,必然要要玩命,最好是别人的,因为本身要羞死了!

“胤禛,热河跳脚蹦高的说皇阿玛不公允,太孙既定断了念想,国事当前却躲回府里揣摩着生孩子的事儿,你想千秋万代么?”

话至此,康熙的神采已是乌青,而三个上书房大臣早已撩衣跪倒,以头触地,“臣等有负圣恩,罪该万死!”

“万死?嘿!”胤礽嘿然一笑,“若沾边就该死,死的又何止是你们?”

“倒是诸位兄弟做了些甚么?背后的扯后腿、挖深坑、告刁状不说,老迈的魇镇、老四劈面争夺都晓得吧?像明天的劈面顶撞更不是头一回!将孤的谦逊当作可欺,将孤的坚毅当作无能,将孤的失误当作谈资……怕是兄弟们喝酒谈笑之余,都要笑孤一声怯懦如鸡,怯懦像兔子吧?”

“另有这装不幸的小十四,你觉得孤会对你有涓滴的怜悯之心么?身在阿哥所,万事有内库支应,却亏空了户部二十万两银子,你的银子干甚么使了?”

“先说两位叔叔,为了寻觅沉香木开出了百万赏格,亲王每年不过万两的俸禄,加上庄子的收益,孤给他算十万两,不吃不喝的十年才够一块寿材钱吧?可他们哪天又少了锦衣玉食?钱从那里来?”

“但这事不能查,查来查去,我们这朝堂就空了,我们大清伤不起!”

“年羹尧虽擅专可爱,但孤也要说一声杀得好,孤就没希冀这些被提着小辫子的主儿忠君为民?特别是那一棚绿营兵,朝廷养着他们是为保家卫国不是给谁看家护院!特别是连看家护院也做不好,被砍瓜切菜样杀个洁净,米虫饭袋留之何用?”

“可你等莫非忘了?一朝名分既定,孤就是主子,你等就是主子,撤除皇阿玛与皇太后,孤惩办哪个都是天经地义,谁敢怒就是犯上反叛,谁敢抵挡就是谋大逆!可孤,又为甚么没有那么做?”

“可孤一把火连人带书都烧了,为甚么?”胤礽握拳狠狠一挥,“因为孤不但看着心虚,看着更恶心,而那任伯安,吏部笔帖式出身,芥菜籽大的官,萤火虫样的出息,没人主使,他敢私设密档、威胁百官?”

从太子开口至今,于皇上面前毫无臣子谦虚本分不说,悉数国事崩坏却归咎“宽仁之治”,言语如刀,刀刀见血,剑剑穿心,这清楚就是说皇上是昏君啊!而最后讲皇室,说爱新觉罗,皇上仿佛做个家长也分歧格呢!

“武丹,你这狗主子莫非没听到太子之言么?”

“孤倒传闻,五叔恭亲**找了一门赢利的买卖,从南边贩进福寿膏过来,要卖到天下!”

“太子慎言!”跪在地上的熊赐履猛的挺直身子。

“说这任伯安就不得不说那江夏镇,那就是任伯安的老巢,整座镇子半数归一家,抄出的现银就有350万两,黄金10万两,另有精米10万石,如许的巨富何来?还不是为官不仁的民脂民膏最后便宜了任伯安?”

手臂被夹,聪明如老3、老四反倒没了主张。以其剔透的心机,天然能想到廷杖的“种仇”深意,真若如此,还真是好动静,因为那代表皇阿玛已经将太子视作仇寇!硬抗皇阿玛的太子,貌似占了上风,倒是塞翁失马的前篇,得马必有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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