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你这惫懒小子也是要称孤道寡的人物,怎能满嘴的匪气?”康熙点头眼中倒是含笑,“汝不知令媛之子坐不垂堂?”
挥手间,早有李德全趋步上前,谨慎翼翼的将人从地上搀起,“你觉得本日事如何措置?”
呸!真他娘的恶心,必须吐出来!弘皙狠狠的剜了胤禛一眼,“四叔,皇玛法为君为父措置几个孝子悖臣如何跟不能自处挂上边?您莫不成想拉着皇玛法去奉先殿打擂台?”
一个包括了成年皇子和准成年皇子的四爷党成了!方才揭示了对兄弟和睦,追缴亏空文武双攻再来人望?太子,皇太孙——又该往那里摆?
“皇阿玛,儿臣觉得断不成依皇太孙之言将几位伤残兄弟赶出府门,既是非刑措置又有掩耳盗铃之害,兄弟们若不是心折口服不免再惹皇阿玛费心!”在李德全搀扶之下的胤禛强自拱手,“儿臣早就被朝臣们称为冰脸人,君父有询自甘做一回铁石心肠!”
“儿臣正有此意,”胤禛不愧是天子候选人,脑瓜子转的那叫一个快,“皇阿玛晓得儿臣之隐疾,唯恐心神交瘁力有不逮,有皇太孙居中,儿臣恰好偷个养病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