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斯难过地说:“我实在没脸归去,更没脸见你。”
就在不久之前帕洛斯还因为他对法师的邪念透露了而深受打击,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俄然之间向着这个方向生长,这统统来得太快,他底子抵挡不住,心乱如麻的圣殿骑士只能微小地说:“……不能在这里。”
法师长年穿戴柔嫩的上等衣料,皮肤跟帕洛斯比起来非常光滑,他的手一沾上去就像被一种莫名的吸力吸住了普通,完整不想分开那丝缎般的触感,帕洛斯谨慎翼翼地沿着他的腰线一向摸到后背,摸干脆地抱住了法师的身材。
帕洛斯低下头,懊丧地说:“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邪淫`欲`念。”
“那么,奉告我,你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对我有这些非分之想的?”
如果帕洛斯是个女人,或许法师还不会这么随便,起码也应抢先送个花,调个情,求个爱,等对方同意了再停止下一步,不过既然两边都是男人,他就没需求顾虑太多了,趁着帕洛斯还在为那句“喜好”发懵的时候,埃文德尔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皮带。
“当然是因为我喜好。”埃文德尔理直气壮地说。
“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吸引,和男女无关,乃至和种族无关,不同性别或者分歧种族之间的豪情被教会所不容,只不过是因为没法生养后代罢了。”
“不、不是的……”帕洛斯已经宽裕不安到了顶点,他勉强本身转过甚来看着埃文德尔,法师的身材苗条均匀,固然平时以体力不好为由一点重的东西都不肯拿,但毕竟是个长年在田野跑的男人,身材的线条完整没有学院里的法师那种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的肥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