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姑奶奶了,会痛就是真的了,她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啊,莫非她穿越了。那爸妈跟哥哥看到她的尸身必定很悲伤。落静依双眸闪过一阵难过。
“属狗的丑八怪。”陶乐枫翻开门落慌而逃,惹得落静依一阵大笑。
落静依看着两人一说一哭内心有点惭愧了,但为了活着顾不了这么多了,总比当妖怪烧了吧。
“你要干吗?停止。”落静依冒死抵当。
“郡主,奴婢是绿喜啊,是您从小的贴身丫环呀。”绿喜看下落静依的双眸,可内里对她是一片陌生,对着她摇点头表示不熟谙。
在穿越的字典里,失忆是最常用的,这回轮到她应用了,千万不暴露马脚。
“疼……”额头处模糊作痛,身子软软有力,这是落静依独一感受。
“快来人呐,快去叫大夫,郡主傻了。”
俄然,落静依顾不得疼痛翻身爬起,急仓促地跑向铜镜前站着,瞳孔收缩,脑海‘砰'的一声炸碎了。只见古黄色铜镜前站立着一个约三百斤大饼般的脸,双下巴浑身肥肉的十六岁女孩,她的嘴巴被涂得又长又红像两根大腊肠合在一起,脸颊被妆粉拍得白白的像唱戏的。
她渐渐展开了沉重的眼睑,映入眼底的竟是大红色的帐幔,淡淡的檀木香充满在身边,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嫩的木床,精美的雕花装潢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当代女子内室映入视线,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打扮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爽闲适。
“……”落静依抓住陶乐枫的手背咬了下去。
“没甚么大碍,因脑部撞击太重导致失魂,现在只是惊吓过分,我开点安神的药吧。最首要的是温馨歇息,管家您让大师都下去吧。”陶乐枫凉薄的唇吐出的话不温不冷。
房外正干活的丫环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脸颊火烧般红了起来。
落静依可不怕他,归正这副身材是真的,他拿甚么证明,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落静依还能是谁啊。”
绿喜看着自家郡主一会自虐一会情感降落,更加必定郡主傻了仓猝大喊。回过甚来紧抓住落静依的双手“郡主您撑住啊,千万别做傻事,不然奴婢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王爷和王妃。”
“砰”的一声,闺门敞开跑进了一个约十八发梳着丫环发型身着当代绿色长裙的女孩。她看下落静依呆呆地站在铜镜前,担忧地上前扶着问“郡主您如何下床了,您的伤还没好呢,刚才为何尖声大呼。”
甚么鬼处所,好复古。我不是死了吗?莫非被救醒了。
指尖的暖和让落静依心底擅斗了一下,抬眸打量面前的男人,他长得很俊美,可惜眼中的不屑让她好感顿时降落。颠末上世的痛苦,她毫不再爱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此人必防。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