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飞虎说得朴拙,柳含烟心中的石头终究落地,暗自光荣本身走对了这一步棋,对秦飞虎的防备之心,也放了下去。
随之,秦飞虎向前后冲出去的保护一挥手,那些保护仓猝退下;脸白如纸的紫衣少年和段秋水,却做梦普通看着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一脸茫然。
“堂外保护,迅即向外散开二十丈,如有靠近此地者,十足挡住,违背者格杀勿论!”
“拙徒劣子也不是外人,侄女让他们见见你的真脸孔,也是无妨的。”
“侄女就别谦善了,若不是伯父见地过‘无影无踪步’,伯父也会为侄女的深切飞虎堂吃惊的。”
“调教不当,侄女见笑了。”
面对违令突入的紫衣少年和段秋水,秦飞虎倒是勃然大怒,吼道:
秦飞虎随之扫了一眼,木但是立的段秋水、秦笑天,又对柳含烟道:
那段秋水,毕竟比紫衣少年年长,经历丰富些,定住心神以后,忙向前恭恭敬敬的对秦飞虎道:
“少主夫人前来,飞虎有失远迎,还望夫人恕罪!”
话音掉队,便是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柳含烟仓猝将手中的铁面具戴上。
秦飞虎见状,更是肝火升腾,冲着他们骂道:
柳含烟听了,忙对秦飞虎道:
听了这话,秦飞虎先是一怔,随即神采一变,哈哈大笑道:
“伯父公然了得,竟然能看出是含烟,不过,夫君无痕早就死在雁南飞部下,含烟哪还是甚么少主夫人?何况,我柳家也遭雁门血洗,伯父作为雁门堂主,没击杀含烟,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保卫在堂外的保护正回声而来,柳含烟神采一变,冷冷道:
柳含烟正想再次摸索秦飞虎对雁南飞的态度,客堂外一阵鼓噪,一串中气实足的少年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与段兄有急事向我父亲禀告,你们如果再要禁止,谨慎人头落地!”
柳含烟听了,固然心有忐忑,但还是缓缓摘下了戴着的铁面具。
柳含烟话未说完,人称少堂主的的紫衣少年,已经咣的将门推开,大大张着的嘴,刚喊出一个“爹”字来,因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猝然打入视线,而生生咽下了想说的话。
跟着客堂门口人影一闪,仍然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已经超出守在客堂内里的两名保护,举头走向仪表堂堂、不怒而威的秦飞虎。
挨了骂的紫衣少年,如梦初醒般身子一抖,瞟了柳含烟一眼以后,拉耷着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戴上了铁面具的柳含烟,嘴角现出了淡淡的笑,道:
紫衣少年身后的段秋水,见了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也愣在门前,一张脸红红白白的出声不得。
秦飞虎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很有几分难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