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把他从告白牌后牵出来,听到背后传来嬉笑声,“你弟弟起码初高中了吗?如何老一副没断奶的模样?哥哥但是十四岁就在社会上混了。”
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么,脖子上的手勒紧了。
唐念低头看去,嘴角抽搐,“……是闭另一只。”
“看到了吗?”
教了好久,少年还在走火。
昔日的同胞被烈火燃烧,场面过于残暴。
那些手脚狠恶挣扎起来,颤抖着,像被烧疼了普通,几近崩溃。
不想被她用火烧,好痛。
怀里一空,唐念看他朝草丛里窜出来的高大的怪物扑去。
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心不足悸地说,“算了算了……”
本体是他最灵敏的器官,上面遍及很多人类没法设想的感官神经。
唐念心惊肉跳,闻到氛围中传来烤焦的气味,几欲作呕。
“是变异鸟类?”对上对准镜,她真的看到叶片间藏匿着几只返祖植物,没有较着变异征象,将倍镜视窗移到少年眼睛前,“你看。”
唐念被撞得皱眉,可对上猫猫羞羞答答的模样,就不忍心说种话。
令人忍不住恍忽。
从背影看,阿谁头发像被火撩过,脸上糊满泥巴欲盖弥彰的男孩,的确就是西方神话中对着湖面顾影自怜,纤细脆弱的美少年。
“还是你想让这把火烧的更狂烈一点?”
唐念繁忙的带着男孩辨认植物,自言自语,“太小了,也不敷分。”
秦娇翻开车窗看了一眼,神采乌青,闭上眼睛,嘴唇无端颤抖起来。
已经被盯上了。
也对,即便脸再嫩,也是个抽条了的孩子。
俄然一阵风吹来,将浓烈呛人的气味吹散。
火光染红了半边天空,将冰冷的极夜前夕烧得长久的暖和了一会儿。
唐念刚和他拉开一点间隔,少年因为走火的枪支后坐力又撞进她怀里,脑袋心虚的耷拉着,混乱的发丝下暴露一点红透了的耳垂。
“太伤害了。”
树丛后爬出的怪物是膨大了数倍的变异人类。
白嫩的耳垂泛着不普通的红潮,袖口酥酥麻麻的,本体的一部分又要不安份的溜出来,乃至在她不晓得的时候已经悄悄隔着衣服虚拢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