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伸开嘴,落空思虑的才气。
唐念猝不及防,猛地伸腿踢了一下,疼痛的闷哼声传来。
另有嘴唇里蠢蠢欲动的尖牙,她格外巴望献血。
她现在在哪?
“仆人……是我。”
好喜好好喜好好喜好……
啊……
链条拖动声音贴着空中响起。
却没想到,下一秒被人猛地掐住脖子。
淋了雨,浑身湿透,红色的宫廷衬衫湿漉漉地贴在清癯标致的肌肉线条上,透出身材的光彩。
身材却完整没有抵当的模样,仿佛想就如许死在她手里。
现在是黑夜,很黑的夜。
“别动,你身上太湿了。”
紫罗兰色的眼眸向上翻起,精美的面庞涨得通红。
塞缪尔仰躺在地上,嘴唇张着一条缝,模糊能看到潮湿嫩红的舌尖,他无助的喘气,等回过神后,又眼巴巴的凑过来,仿佛如何摈除都不肯意分开仆人的忠犬。哪怕他的仆人上一秒几乎将他掐死。
被褥下的少年般垂着眼睛,水雾打湿了颤抖的睫毛,他匐在被褥上深深吸气,伸出潮湿的舌尖舔舐,绯红从眼尾伸展至耳畔,丝丝缕缕清甜的气味几近将他溺毙。
“咚咚——”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拍打在屋檐和玻璃窗上,带出令人昏昏欲睡的白噪音。
竟然真的是他。
他脆弱地伸直成一团,再也不像平时的模样,面色发白。
唐念抬手推开他,少年从沉浸中复苏一瞬,慌乱的伸手要抱她的小腿,被制止。
剧情到哪一步了?
“谁?”
看上去像过量用药的瘾君子,睫毛纤长微卷,皮肤在摇摆的烛光下细致得空,闪现出假人普通的完美。
“出去。”
“不要丢掉我……”
如何俄然就出去?
直到唐念伸手将被子拉开,暴露他迷离潮红的脸。
猖獗的想。
马鞭草不是香水质料吗?
异化了唐念方才掐出的指痕,是委靡出错的色彩。
“仆人,我好惊骇。”少年细弱的嗓声响起。
冰冷的手指像吐着信子的蛇,抓着唐念的手腕,贴着她温热的皮肤尽是巴望的摩挲,少年像一株攀附着石头发展的藤蔓,眼下泛着潮红地贴上她。
“咬我……”他拯救稻草一样抓住唐念的手,将脸颊紧紧贴在她的掌心,纤长的眼睫遮住眼底浓稠的痴念,收回猫叫般的喟叹,“您咬我就好。”
他眯着潮湿的眼,声音带着要求的哭腔,脖子上多了条精美的银锁,看起来并不像要锁住他,而是一种贵族用的特别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