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一向戴动手套,是如许的启事吗?
穿戴红色的裙子,温馨无声的闭着眼,纱质帷幔层层叠叠,看不清面庞。
塞缪尔真的不一样了。
背对着唐念,发丝下是一段苗条的脖颈,像冰冷的玉石。
巫师的力量竟然如答应骇如此吗?
他苗条的手指包裹在红色丝绸手套里,在暗淡的房间中显出一种莹润洁净的质感,掌心向上伸开,等候着甚么。
即便他已经变成了古堡仆人,这个项圈都在吗?仿佛有些不公道。
一只手叩在桌上,击冰碎玉的嗓声响起,“给我。”
比假人还要精美的少年歪了歪头,几缕柔嫩的发丝从额头垂下,眼里透出和顺缠绵。
大抵空酒杯不对,他苗条的长腿屈起,半抵在床沿,手再次向后抬起。
只要那双唇,越来越红,像染血的花瓣。
唐念闻声少年的柔声细语,“请享用我,仆人。”
没有记错的话,项圈代表着仆从的身份。
仆人?
这个项圈还在?
柔嫩广大的床中心,模糊可见,躺着一个肥胖的女性。
换个仆人也一样奉承倾慕吗?
塞缪尔要做甚么?
唐念端着托盘向前走,脚步在厚重的羊绒毛毯上沉寂无声,她想到了那颗挂在波折藤上的头颅,想到了阿谁被吸干血液丢弃在花圃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