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她出去了？
她现在的身份，古堡里的一名哑巴女仆。
“永坠暗中，沉眠虚无。“
唐念牙根发软，边堕泪边眩晕。
“能够了，把东西放下，你出去。”
唐念越来越煎熬。
他的眼神很空，像是感受不到兴趣。
四周都是灰白的色彩，暗中像一只贪婪的巨兽，一点点吞噬着天下的色采。
他知不晓得他很香？
“你竟然还在睡！”
她眼皮一跳，接着便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涌上心头。
唐念的身材不天然因为惊骇而纤细地颤抖着。
模糊能瞥见一只脚探出被子，脚指圆润，皮肤柔白。
很用力，骨骼传来轻微的疼痛，唐念惶恐失措，抬眼去看他，腿下发软差点颠仆在他身上。
宴会上到处都是哭喊逃窜的男女，有吸血鬼，也有人类。他们痛苦的哀嚎，被一个又一个的丑恶狰狞的暗中种族拖进暗影里，转刹时死去。
顷刻间，六合动乱，远处的山川与河道收回悲鸣，天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扭曲成为庞大的旋涡，飓风从地平线掀起，摧毁着统统。
“但不晓得为甚么，我现在感觉，我做得并不像……你说，不像的东西，是不是就应当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