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救你……”
“逸儿,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你把玉扳指责了吧。”太后有些担忧地看着南宫逸辰的左手,确切比右手显得没赤色。
深夜,南宫逸辰又坠入了暗中的深渊,此次除了浓墨般的黑雾以外,还感觉彻骨的冷。远处的白光变得非常微小,好似即将燃烧的烛火,贰心一紧,仓猝走了畴昔。女子被死死束在暗中深处,身上的层层黄符收回幽红的光。
没想到吴太医却不嫌事大地惊呼一声:“皇上,您左手惨白,血流不畅啊。并且脉气晦涩,脉道受阻……皇上,玉扳指是不是有些紧?”
“方才谁出去过!”
“皇上,您的手不舒畅么?”颜如画发觉到不当,执起南宫逸辰的手,细细探看。
谁知这太医竟没眼色,持续侃侃而谈:“皇上,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此人气若和玉气反面便会影响身材,如果通灵的古玉则更加不妙,会撷取、”
“没事。”南宫逸辰说得很勉强,他低头朝左手看去,玉扳指并无非常,但拇指却疼痛难忍,仿佛也刺入了长长的银针,蚀骨的疼。
“究竟如何回事,是谁在操纵你?”南宫逸辰拥住她纤瘦的肩,贴在她耳畔轻语。
“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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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皇后,快让他们放开我。”颜忻的声音沙哑而微小,语气却分外果断。
“皇上,不好了……”两个小寺人吃紧跑来,跪在地上喘气不迭。
“母后放心,我没事。”南宫逸辰不好回绝,只得佯装无事地将手放到脉枕上。
“皇上,您如何了?”颜如画睡眼惺忪,用丝帕擦拭他额间的盗汗。
“不、不是皇后,是雪贵嫔。雪贵嫔难产,太医说环境非常不妙,只怕母子都有伤害……”
“无妨。”他虽极力粉饰,但善于察言观色的世人已然看出了此中的不当。
“皇上,我们一向守在门外,没有任何人进书房啊。”世人看南宫逸辰面色不善,连大气也不敢出。
“快备辇。”南宫逸辰赶紧叮咛内官备辇,一行人往瑶华宫赶去。
怎奈疼痛一向持续着,乃至几度觉到手指要被砍断了,南宫逸辰彻夜未眠,起床盥漱时,整只手已经转动不得。
“扳指呢!”他看着空荡荡的左手,呼吸短促,那上面可有凌若柔的一魂一魄,颜忻交代毫不能摘下来的。
太后看着南宫逸辰的背影,长叹了口气,乞助地望向角落,玛瑙屏风前面立着一个褐衣男人,看似仙风道骨,眉宇间却异化着阴鸷之气。
“如何,皇后出了甚么事?”南宫逸辰仓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