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然晓得不是你,只是提示你一下,你遇事没有溟儿沉稳沉着,情感轻易显在脸上,现下是非常时候,别让人抓住把柄,被流言诽谤。”皇上很有深意地望着楚瀛飞:“你晓得孤这两年一向在考虑太子之位,溟儿的本性确切不太合适,此次他若能安然返来,孤就让他自请退位。”
“……你在胡说些甚么?我犯病是因为小时候、”楚瀛飞住了口,他不想再提畴前的恶梦,也不想让凌菡再胡思乱想:“楚溟飞自小备受父皇和皇后宠嬖,哪像我多难多难,断不会有这类恶疾的。你先歇息一会,我去龙吟殿和父皇商讨,必然尽快把他找返来。”
“父皇此时心慌意乱,有些话不当,你就别计算了。”皇上拍了拍楚瀛飞的肩:“瀛儿,你是孤统统儿子中,最正视的一个。”
“父皇,不知这两日东宫有没有收到甚么信函或动静?儿臣猜想那帮人挑选挟制皇兄而不是伤害皇兄,申明是要通过威胁,来达成某些目标。”
“孤现下只担忧溟儿的安危,只要他安然返来,天然会还诸葛翼明净。”皇上的眼中,忧愁大过犹疑。
“父皇,儿臣在您内心,是不是还不及皇兄的一分?”楚瀛飞的嘴角出现一丝自嘲。
“瀛儿,你在想甚么?”皇上见楚瀛飞神采不对,更加忧心:“有大臣参奏你,说太子失落的事能够与你有关。”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