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凤栖宫派侍卫守着,你送药过来便利吗,如果被别的嫔妃晓得,会有费事吧?”慕紫翎有些担忧。
“太后没事吧?”轩辕骁问道。
花雨说着,一只手握住慕紫翎的手腕,怕她又想起遇劫的事,慕紫翎此次倒是比较平静,考虑了半晌,点头道:“阮大夫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明天那小我,我和阿骐都看出不对了,只是他跟阮大夫那么相像,武功又高,若他想冒充阮大夫,岂不是会对他动手?”
“为何俄然问这个?”轩辕骁实在没想到一贯冷酷沉寂、事不关己的花雨竟会问出平常嫔妃争宠时的题目,不过看她的面色,却没有一点拈酸或撒娇的意义。
茵儿走后,花雨便关上了雕花槅门,坐到床榻边,轻声对慕紫翎道:“娘娘,是不是那小我?阿谁……跟着阮轻尘的邪魂。”
“算不上喜好吧,不过、仿佛也讨厌不起来。”轩辕骁说着,悄悄觑花雨的神采,并未有多少窜改,只是有点感喟的意味。
轩辕骁听了,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早就晓得太后一向叮咛女医给妍妃开轻易有孕的补药,这些汤药向来没有间断过,并且本身母后练习出来的亲信绝对忠心不二,断不会出甚么内(奸),那避(子)药是被暗中下在别处了吗?怪不得继兰容华以后,连没有喝汤药的慕紫翎都有喜了,妍妃却迟迟没有动静。
“之前你还催促我去绮妍宫,见妍妃和花颜,如何现下又不欢畅。”轩辕骁可不想说话就此间断,定要问出个以是然来不成。
“活力,我为何要活力。”花雨轻浅的语气仿佛漫在琉璃屏风上的薄雾,昏黄的冷意:“只是感觉可惜。”
轩辕骁还欲再问,花雨却直接转换了话锋:“皇上既信得过阮轻尘的医术,那就遵循他之前开的药单,按期派亲信到太病院取药材吧,我已经跟皇后说好了,会定时给她送去。别的没甚么事了,等会另有嫔妃过来侍(寝)吧,我先退了。”
“甚么机遇,住出去吗?我求之不得。”轩辕骁见花雨神思腐败,便重新上前,伸手抚摩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