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妃入宫墙 > 舞伎泪,何处相思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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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彤锋利的叫唤在沉寂的寝殿中显得格外刺耳,她豁出去了么?我心中迷惑比惊骇更甚,耳边是史彤咻咻的喘气,她按着我的手也在止不住地颤抖,我能感遭到,她不想死,比我更不想死……

“还不快把她带走。”刘骜沉着脸,表示两个宫女将史彤半扶半拽地带了出去,恰好长信宫已经派人来接,这件事总算结束了。

“好好好,你们还愣着做甚么,快去啊!”刘骜挥手让内侍从速去办,又悄悄朝前走了两步:“你把金钗今后拿一些,倘若伤了飞燕,孤不会谅解你的。”

“停,别动!”刘骜深吸了口气,将声音放轻:“史彤,孤不怪你,你有甚么要求固然说。”

“别装了,我又没对你如何!”史彤愤怒地将我往墙上一推,头撞在墙上,我只感觉晕眩,刘骜和合德却叫了起来,史彤的神采仿佛也变了。我才发觉到鼻端一热,应当是流鼻血了。

半月后,史彤落胎的动静从长信宫传来,我正坐在铜镜前卸着钗环,脖颈上被扎的伤痕好似一颗朱砂痣。

“合德,不能这么跟主上说话,姐姐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见刘骜神采不对,我赶快开口劝道。

“主上还是亲身送吧,倘若路上有甚么差池,又得怪我们姐妹是灾星了。”合德还是一脸幽怨地活力,我正欲开口,她却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进我的嘴里:“这是前次太医开的丸药,说你血虚气怯,头晕的时候就服药睡一会。”

合德牵着我的手,在城中胡乱浪荡,不知过了多久,天气早已暗淡,长街两侧的门扉也垂垂掩上,偌大的江都城仿佛只剩下我们一双被忘记的姐妹。俄然,有人用手绢堵住我们的嘴,还不及挣扎,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合德端着药碗走了出去,不待我开口,就悠悠道来:“史彤刚来的时候,我就让宫娥趁她入眠时,翻了她随身照顾的东西,竟然有毒药、补药和迷(药),她还真是筹办齐备、迟疑满志。补药当然是想早点有身孕了,我如何能够让她得逞,以是就在她的香粉里掺了点东西。”

“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在头发上抹香粉,长钗刺到你的时候我真吓死了,幸亏没事。”合德用指尖拈起药膏在我的伤痕处涂抹:“姐姐,你别多想了,我掺的药粉毒性没有那么烈,你身材确切弱了些,应当好好保养。”

“你为甚么老是曲解别人的意义呢,我们和主上在一起就是妖(魅)惑主,你和主上一起就是两情相悦吗?”我沉了脸,儿时的委曲和讨厌又从心底冒了上来。小时候,我和合德老是被大娘关在偏僻的小院子里,有一天矮墙外非常热烈,仿佛在舞龙灯,我便踩着小板凳往墙外看,远处却传来轻视的嗤笑:“轻贱东西,小小年纪就晓得攀墙勾人了。”

“别惊骇,奴婢受命带两位女人去见你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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