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真是识时务之人。”田女官见钱婆婆松口,也暴露了笑容。
孙姑姑一走,馆中资格最老的宫女紫珠便让一众惶恐的小宫女们先躲在房中,等夏娘娘那边来人,再做筹算。
过了几天后,震惊全部上林馆的动静传了出来。
那人是位大宫女,虽穿戴宫女服,但身上带着的金饰倒是精彩非常,让人一看便知是位深受主子此中的宫女。紫珠看到她,面带浅笑迎了上去,头顶的小花却一片片的飘零了。
“这......”钱婆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钱婆子天然是各式狡赖,打死不承认她熬煮了那碗千针。田女官懒得跟她废话,搜索了她的居处,内里搜出了很多贵重之物,另有大量的金玉金饰。
“宫里的端方,只要主子才气穿金带玉。而其别人的金玉金饰,必是承主子犒赏得来的,你这些金饰是哪位主子赏的?”田女官只轻描淡写的一句,钱婆子便闭了嘴。
来人恰是与钱婆子密会过的白露。
她眼中带着对劲之色,细心打量着紫珠,“mm真是好福分呢,我们一起出来的姐妹四个,只要你在上林馆享清福,我们几个啊,忙得不可。每日想早点歇歇都不成。”
紫珠恭敬地对那大宫女行了一礼,“见过白露姐姐。”
没多久,太素宫便来人了。
夏雨朝紫珠头上看去。
果不其然,紫珠的头顶飘出一片片小刀子,狠狠朝白露脸上刮去。
她与兰花正在房中背诵《女诫》,俄然就听内里一片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