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特训结束,已经是半夜1点了。他怠倦不堪地扶着浴室的墙冲澡,闻声奥托在身边汇报:“奥本海默公然是正犯。但是他把大宰相也拉下了水,布雷施劳德也在支撑他,但是难以证明这两位的幕后行动。并且奥本海默把证人清理得太洁净了,克莱门森当年也下了屠尽号令,以是父亲带领龙马队杀光了山贼。14年畴昔了,很难再找到当年的证人。”
“统统为了家人。”腓特烈擦拭水淋淋的脖子,想起了父亲的遗书。
她刚叮咛完,奥托走出来迎住了腓特烈,面无神采地横睨了女皇一眼。女皇瞥见奥托眉毛颀长标致,脸颊精美标准,薄唇冷冽,通俗的眼眶反而令眸子狭长俊美,本来就心头一格登,晓得那是腓特烈家人,以是目光与奥托撞上的顷刻,明显想和顺以待,却被奥托瞧得心头冰冷,被针扎似的从速飘开视野,矜持点头,然后退回车厢里,催马走了。
“派骑士去打扫奥金庄园。那边都荒废了,过几天,我聘请高朋来奥金庄园做客。”腓特烈阴沉森地说:“我想看看,那些心虚的罪犯在血腥的遗址面前,会不会触景生情,会不会惊骇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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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跟斐迪南叔叔订婚的话……跟其他年青人的爱情是没有起点的啊,以是就算为了腓特烈好,也要尽早斩断才对。”艾莲娜萌发退意,像发热了似的软在角落里,内心发誓,下次瞥见腓特烈,必然要倔强些才行。
莉莉眸子一亮,心想你问到我的专业范畴了,顿时心花怒放地侃侃而谈:“很多人都感觉腓特烈是个基佬啊,不然谁会回绝‘严肃的神甫+司宫女官+三万盎司黄金’的豪侈套餐呢?只要一个解释了啊,腓特烈必定是个基佬啊。”
“我同意。被知己鞭挞14年,他的态度总会有点窜改的。”奥托谨慎地不让水花溅到本身,“奥本海默崛起太快,他和宰相的冲突也会激化。哥哥如果拿捏适度,我想大宰相很乐意清理掉奥本海默的私家银行,今后耳边少了一只狐假虎威的苍蝇,还能敲山震虎。”
“你才迷路了!你不送他回驻地,莫非带回下宫去啊?给你侍寝吗?”莉莉没好气地抢白,她被蚊子咬的一肚子火。
“知……晓得了啦!”艾莲娜耻辱地喊道。话一出口,又吃惊地遮住嘴唇,蹙眉不晓得为甚么会脱口而出,六神无主地想:“我的天,父亲明显叫我跟斐迪南订婚,我却爱情了。”
“诚恳说啊,骑士团里的男人本来就遵循教条戒律,不太出去玩。因而澡堂里都是肌肉健美的壮硕同类,宿舍里都是汗水和荷尔蒙的气味,耳濡目染下去,不弯都难啊,”莉莉纵情调戏天子,说得振振有词:“您如果不尽力图夺的话,就算击败了全天下的女人,最后还能够会输给男人呐。”
“别觉得时候不早了就能逃掉特训啊,就算你凌晨喝得醉醺醺的返来,我都会一丝不苟地练习哥哥的。”奥托面无神采地拽着腓特烈,把蛮牛似的哥哥愣是拖进戒条区里去。
看着皇家马车动听地拜别,奥托蹙眉看腓特烈:“如何这么晚才返来,跟那女人如胶似漆了吗?”
莉莉玩皮地转头催道:“以是要加油了噢,抢在腓特烈弯成玉轮之前,把他抢到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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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当真叫天子陛下啊,谨慎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把你放逐了。”腓特烈努力于改正弟弟的语病。
腓特烈瞧见她眸子红红的,似有泪花,不敢开打趣了,低下头去:“是,陛下。”
艾莲娜一想到“爱情”这个陌生名词,一会儿神驰,一会儿惊骇,像非洲人第一次碰冰块,喊着“烫死啦”缩回击以后,愣是想伸手再摸摸,或许会有令人沉迷的新体验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