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纸币,其面额的代价从1铜到1金不等,加起来能兑换整整1万金。每一张,都能在水城兑换等量的金子。现在一次性兑付给你。首期收你1200金,余下的8800金在三年内付清。”沃尔特抚摩着圆滚滚的肚子,高傲地总结。
腓特烈查抄了一下,挥手对法拉格特爵士说:“数钱。”
沃尔特站起来,把两箱金币移到面前,然后坐下,支着三层下巴说:“和谈一式二份,具名见效。第一期首付1200金币,残剩8800金币分作3个批次,在三年内还清。年利率百分之一,然后我们就是钱浓于血的火伴干系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印这些钱,是为了让市场重新畅旺,让集会充满笑声,让我的王国更加繁华。”腓特烈收下金币,当真夸大,“不是为了和谁的女儿上床。”
“我意已决。”腓特烈叮咛格拉法特爵士将一万泰勒纸币重新装车,斩钉截铁地往外走:“在一个月内,请将我订制的‘蒸汽冲压机’运到威廉堡来,便利印刷第二批纸币。我必重整巴法里亚,谁如果看不惯,就固然来好了!”
“9990泰勒。”骑士们数得心力交瘁,板着脸回报。
“威廉堡的信誉,将庇护这份和谈崇高不成侵犯。”腓特烈签完,递一份和谈给沃尔特,各自收好,“现在我们去查收你带来的货色吧。”
“不不不,作为朋友,我太体味你了。”腓特烈动摇手指,问法拉格特:“面额加起来是多少?”
沃尔特收好和谈,从桌子前面绕出来,走过来抱住腓特烈,悄悄碰了一下肩膀,才说:“我是为了争夺本地市场,才和你签这份和谈。而内心深处,我一如既往地嫌弃着你,你这个偏执又莽撞的笨伯。”
到了堆栈,格拉法特爵士解开麻绳,一下就把裹紧马车的防水篷布扯了下来。然后仆人卸货,不到一支烟的工夫,统统的货色在防水布上垒成棱角清楚的一堆,好像一方邃密切割的巨型大理石。
“就如许。”腓特烈站起来,双手按住金币满溢的箱子,缓缓推向沃尔特,然后站直了说:“都是你的了。”
吃完早餐,腓特烈与沃尔特共坐长桌,当着两人的面盘点完1200枚金币。金灿灿的大帝金币堆满了两个木箱子,乃至溢了出来。
法拉格特硬着头皮,带着三名骑士开端拆封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