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打了个滚,试图奋力爬起来。但是她的秀床已经变成大莲蓬,床上密布无数黑孔,几十只白净纤细的柔嫩手臂从黑孔里探出来,像珊瑚里探出来的触须,爱抚着女仆香汗淋漓的身材,并且把她死死按在床单上,让她不能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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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被仆人……不,我被腓特烈监督着,没法逃脱。”小千哭够了,哼哼唧唧地推搪。她想耍小聪明。
然后“跐溜”一下,像水草一样簇拥摇摆的触手全数缩回“莲蓬”的黑洞里,继而黑洞咬合,空间抚平,床单又变得整整齐齐,仿佛甚么都没产生过,仿佛刚才的灾厄只是一场梦。
而究竟上,挑选有四个。
“茱丽娅,你如何了?”米兰达抱着扫帚在寝室外拍门,“你肯定没抱病吗?”
这触目惊心的画面,好像一副少女被献祭的图景。
“我……好的很!”小千狠恶喘气,紧紧攥住了床单,大汗淋漓地推搪:“不……不要出去,让我躺一会。”
“我若将你拽入‘放逐次元’,你就能借助空间折叠效应,刹时回到巴黎。”古神一眼洞悉了小千的心机:“不幸的孩子,你想留在总统府。对吗?”
可小千一向感觉,她是个无私的人,她爱的只是本身——而不想回巴黎,不想杀腓特烈,都是一己私欲罢了。真正的爱情,该当像腓特烈和艾莲娜一样,为了恋人的将来去打赌人生;真正的爱情,该当像菲莉雅和新总同一样,在并肩作战时保护对方的命门。
“我甘愿变成泡沫。”小千笑完,暴露走投无路的神采。
“嗯……嗯。”小千才气都是古神的恩赐,以是一落单就被古神俘虏,毫无还手之力。
空间绽放一个星光灿烂的标准圆,一只玉手像蚌肉探出,递给小千一柄刀刃盘曲如闪电的匕首:“这是叛变之刃,能够穿透统统板甲。有了它,你能够轻而易举地隔着钢板刺穿腓特烈的心脏。杀了腓特烈,把尸身掷入‘放逐次元’,然后你变幻成腓特烈的模样,仿照他的举手投足,你想在总统府呆多久都能够。”
触手上的眼睛眨了一下,它像在揣摩民气,像在衡量进退。
小千的欲望落空,乐极生悲,痛苦地嘲笑起来,笑得咬牙切齿泪流满面。
“真拿你没体例呀。”古神垂怜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