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的字虽丑,下笔倒是缓慢。几张票据很快就写好了。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昂首看着刘银翘,表示她有话就说。
“我们在……”
赵大嫂是一个热情的人,一传闻药庐里忙不开锅,早早就过来帮手。一天下来,总算是体味了一些。赵郎中给病人看病之余,又给她讲授了一些重视事项,再加上这些年与赵郎中朝夕相处,耳濡目染已久,打个动手也不成题目。
“哎呀这么重!”李半夏夸大地惊呼一声,笑着与刘银翘开打趣道:“丫头,你明显瘦得像根藤条似的,那咋的这么重嘞?才十岁我就抱不动了,再长个岁把两岁要抱起你还不得闪了我的老腰?”
“不可就算了,你就当我没说……”小丫头沮丧地垂下头,就要出屋,李半夏俄然拉住她,嘿哟一声,把甜甜给抱了起来。
“……”
“好了,说吧。是要像你弟一样给你带吃的,还是要用的,或者是新衣服,都能够说出来。”李半夏走畴昔,捏捏小丫头的脸。刘银翘很谙练地躲开,她老喜好用这一招,捏别人的脸,她早有防备了!
“我像……小老头子?”刘东山有点呆呆的问。
这个小子,不知从何时开端。也不嫌弃她这个“大舌头”了,逮着机遇就喜好往她腿上爬。
没过量久,刘银翘又出去了。
镇上的药材铺,属妙安堂最为实惠。不过妙安堂却贫乏此中的几味首要药材,还是很多跑几家。
川乌走了,药庐里的人手必定很严峻。赵郎中无法之下,只好把家里的那樽大神给请到了药庐,帮他打一天的动手。
李半夏笑着拍拍小丫头的脑袋,真是一个工致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疼她。她身上的这件小衣已经穿了快两个年初了,孩子又恰是长身材的时候,衣服早已短得不能再穿了。很多处所已经磨荒了,再稍稍一用力,就会撕破。就算孩子不说,她也该给她带套衣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