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东的手上鲜明呈现了一块令牌,一块红色镶边写着青潼二字的令牌。李半夏眼中一喜,从他手上接过令牌,“马兄弟,从哪儿捡到的这块令牌?”
“李女人言重了,比起你为我们家做的这些,我做的这一点又算得了甚么。”
脉象安稳,没甚么大伤,再看他青紫的脸,应当是受了不轻的外伤。
“叨教,您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吗?”
此时正值日中,酒楼里客来客往,热烈得紧。这些人,大多是江湖中人,扛着宝剑,提着酒壶,很有些豪放之气。
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两小我,一头骡子,赶起路来天然快不起来。马如东受了伤,还不宜赶路,李半夏扶他上了骡子,本身则牵着骡子,往她的目标地而去。
这也恰是李半夏最担忧的一个题目,谁惹上了他们,就惹上了一个**烦,想甩都甩不掉。她已经亲身请教过,又怎忍心重情重义的马兄弟因为她而惹上一个随时都会给他招来祸端的**烦?
“李女人,你如何去而复返?”不等李半夏答复,马如东又独自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只一眼,李半夏就看出了那小我是谁!
李半夏思忖很久,瞥眼间,看到她手上正握着的令牌。
大半个时候过后,骡子停在了一间酒楼外。
“马兄弟,且先随我去一个处所,办好了这件事你再归去不迟。”马兄弟要归去,还是得颠末阿谁板屋。不处理这个费事,让他一人归去她也不放心。别看他们是平常百姓之家,那老太太但是个狠角色,都会对她下蒙汗药了。蒙汗药对她没有结果,对别人但是有结果得很。
马如东笑着摇点头,能帮她捡回首要的物事,他也很欢畅。
“马兄弟,你受伤了,不要乱动。”她正在给他看伤,该撒药粉的处所已经撒过了,该包扎的处所也包扎了。
“马兄弟对我的交谊,真是令我打动。能交上马兄如许的朋友,是我的幸运。”李半夏不无感喟,对于一个只见了两面的人,就能为她做到这一步,不能不令她动容。
这说的倒不是假的,马如东年青气盛,又是一个小伙子,何时何地都不会露了怯势。只不过,李半夏也晓得,他不过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忧罢了。
不管是谁,被如许的一双眼睛看到,都会感受有些些不安闲。
217 找援兵
马如东没有问她要去哪个处所,李女人既然开口说了,那必是有她的事理。
骡子就系在内里,两人进得酒楼,直接往柜台而去。
“公然是在那边,马兄弟,真的很感谢你,这块令牌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对我很首要。”
不等她多说,马如东便拱手道:“本来不放心李女人孤身上路,故尾随厥后,想有个照顾。只等李女人过了岗,到了安然的处所便归去。颠末这一起,看到李女人数次化解了危急,我也就放心了。”
“对了,马兄弟,你如何会呈现在这里,又如何会受伤?”这题目几近不消再问下去,李半夏已然晓得了答案。
李半夏虽未习得武功,却也晓得他必然是一个练家子。练家子与浅显人的呼吸吐纳和蔼息都有所分歧,她是个大夫,只要长于察看,这一点并不难发明。
马如东本就是这个处所的人,当然晓得李半夏要去边城必定要翻过这道岗,这道岗上有些甚么人他也有所耳闻。
看到他身上的伤,李半夏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马兄弟,你这伤是?”
马如东!
马如东也愣了愣,转而又笑着对李半夏道:“李女人莫要为我担忧,那些人我还不怕他们。”
不过,她虽逃过了一劫,马兄弟却是以受伤。
或许,这一次真的要用上这块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