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与其说是让她刺探二皇子的动静,还不如说是刺探其他几位皇子的动静。朝堂的事,清鸢一开端也不明白。奸刁如七皇子,天然也不会奉告她这一点。清鸢不明白,也不晓得甚么动静该说,甚么动静实在能够不说,如许对七皇子天然有好处。
他一向将本身埋没得很深,本本分分做着本身的七皇子,不露声色。只在关头的时候,给了朱剩一个痛击。
清鸢终究回过味来,也开端明白了七皇子的目标。
清鸢的姐姐比清鸢要大上七八岁,清鸢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姐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二皇子军功越来越盛,在朝堂上的职位也越来越高,七皇子开端防备起来。再加上几位皇子纷繁落马,败得莫名其妙,七皇子暗自欢畅,却也开端感遭到这背后的推手是二皇子。
可她很快发明,一旦时候久了,她没有送到有代价的动静归去,姐姐就会刻苦。七皇子乃至成心借后院那些女人的手,来折磨姐姐。她若送了有代价的动静归去,姐姐的职位当即上升,就连平时欺负她的女人都得乖乖为她斟茶倒水,向她服软奉迎。
他并不以为阿谁女人会干出如许的事。
清鸢。
眼看着姐妹俩人在七皇子府的日子更加艰巨,姐姐焦炙过分,还犯上了病。清鸢恳求了好久,七皇子才找来了大夫,为姐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