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要怪你夫君!”
“这都是小事,幸亏景诚是个好料子,肯刻苦刻苦,也没添甚么费事,反而大有效处!”
“你只是贪酒罢了,可苦了哥哥我了!王爷差点就罚我去马厩喂马!”琉璃一脸委曲:“你看这骄阳炎炎,辰瑞他们跟着王爷在书房里安逸,我呢!却要在这里跟着这群大老爷们闻汗臭!浅浅,你等会子必然要去帮我求讨情,晓得吗?!”
竟然有人不怕王爷?!
“琉璃哥哥,我看你是为了本身吧!”
“五菱?是谁?”
“不去也行,那就要看琉璃哥哥的表示了!”夏如浅偷瞄琉璃一眼,见他如此严峻,当即来了胆量。
“嘿嘿,”琉璃奉迎道:“你是不晓得五菱的脾气有多臭,连王爷他都不怕!”
“是是是,你的王爷最短长!”琉璃看着夏如浅花痴,一脸嫌弃,又说:“我奉告你,颜夕如果跟着五菱学会一招半式的,保准将来有前程!我们也能跟着叨光!”
“你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夏如浅拉过景诚,用手抚摩他的脸颊:“嗯,比之前结实多了,看来吃了很多苦。”
“王爷一瞥见颜夕就想起你,整日乱发脾气,不得已,我便将她交给了五菱。”
“你?!”琉璃似是中了内伤,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你和王爷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亏我还为你筹办了欣喜!”
“你看,我这不是很好嘛!云朵不哭了,我们都还活着,我们应当欢畅才是!”
“五菱你都没传闻过?!”琉璃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竟然另有人不熟谙五菱!那但是大名鼎鼎的神医,王爷的伤就是他治好的,现在是我军的军医,”琉璃靠近夏如浅的耳朵,小声说:“也就是王爷能教唆的动。不然,谁会在军中做这不赢利的买卖!
“欣喜?甚么欣喜?”
夏如浅盘算主张,当即说:“那我们去看看颜夕,趁便,见见这个传怪杰物!”
“琉璃哥哥,难为你了,事事为我着想。”
夏如浅刚要说甚么,就瞥见云朵跟着从屋里出来。
“哼!”琉璃挽了手趾高气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