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更多。但一样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袁枚必定的说道。
蒋副厂长当即认定这就是本身要欢迎的客户,可劈面领头的是个女人却比较让人诧异。
说来莫名其妙,蒋副厂长探听过这家‘废土贸易’,对方竟然是做成品收买的。你说你一家收褴褛的跑出来做卷烟买卖,这不是笑话吗?他本来觉着这事太混闹,还想回绝的。
“呵呵呵……,蒋先生,你如果跟我做买卖次数多了就晓得,我定下的买卖一贯是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你现在把货给我,只要验货没题目,我顿时给你全款转账。”
蒋副厂长,我想我们还是一步一步的来建立信赖吧。你的一百多箱冒牌货我收下了,我派人跟着您去拉货,三十万立马到账,先做成这笔再说。好啦,明天的事就谈到这吧,我还很忙,先走了。”
袁枚的利落把蒋副厂长弄得直愣神,他还想说酒菜没上席呢,却看到对方真的留下小我,要跟他把现有的一百多箱卷烟买卖给做了。
两边坐定,酬酢几句,袁枚直接切入正题说道:“蒋先生,我想晓得你们厂子现在的产能是多少?”
听袁枚的要求,蒋副厂长的脑筋都有点乱了。可最后听到对方报价‘一百箱三十万’,他又苦笑说道:“袁总经理,这个代价有点太低了,市道上的烟叶子没这么便宜的。
看着劈面笑嘻嘻的停业员,蒋副厂长很不是滋味,感受本身不被尊敬,不受正视啊。他游移的问道:“这三十万的买卖就这么定了?”
袁枚倒是不为所动,只是朝身后一招手,立即有人从包里取出一盒仿冒的红塔山卷烟,翻开包装后摊在桌子上。
只是厂子已经到这个境地,啥事都没得挑,蒋副厂长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包房酒桌前,大侄女秘书接了个电话,低声说道:“叔,哪家公司的老总来了。”
上亿?吹牛吧!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公司就是个收褴褛的。
说到这,蒋副厂长是连连感喟,摇着头就耷拉了下去。他侄女秘书只能不断赔笑,还得在一旁安抚本身的叔叔。
“蒋先生,你另有多少这类烟?”
“我不需求任何包装,你们也不消担忧甚么冒充假货的题目,因为你们只是出产了卷烟罢了。我对烟的要求很简朴,做成西欧的异化性卷烟,口味比较辛重,最首要的是代价要便宜。一百箱三十万,这个代价就不错。”
“边角料无所谓,但硫磺熏的可不可。”袁枚倔强的要求道:“我再说一次,我收买东西就是要便宜,贵的一概不要。不过固然我买的都是便宜货,但伪劣产品可不收。
袁枚说的大气至极,把劈面两人都给镇住了!
伊庆卷烟厂也存在好些年了,当年也是市里的征税大户,机器设备还是入口的。可时候长了厂子里出了很多幺蛾子,渐渐的也跟东北的社会大环境一样走到要停业的境地。